长余佩之陆离

少年隊-植草克秀&東山紀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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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玫瑰盛开」之一: 音乐 DAY2

抱歉时隔两月才写了day2,day3大概这两天会写完,毕竟一个案件上下隔太久不行。感觉自己文笔越来越差,希望努力可以不oo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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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8年2月8日/晴
递交了申请,走了政府人脉,意外地很快将场地申请了下来。这几年来金色大厅的商业运作实在是非常成功的,几乎无论是谁,金钱加合约就可以获得在世界最古老的音乐圣殿演出的机会,也因此,想短时间里插一场演出进去到变成了不那么容易的事。
    坐在狭小的咖啡店里,登太牙摩挲着手中咖啡杯的把手开了口,“渡”,复欲言又止地看向自己明显面露愠色的弟弟。 

“那就随哥哥的便吧,反正我的意见并不重要。”红渡站起身,从衣服口袋里掏出口罩帽子和护目镜戴上——约合十年未见的装束。

窗外随处可见大幅的红渡与红音也半身海报,站台、商场展示屏,甚至来往的公交车上都印制了演奏会的广告。

红渡没想到,自己有一天会重新对世界过敏——准确地说,是对无处不在的自己的照片和四周人看傻子似的的目光过敏。

登太牙、或者说这些fangire部下们的动作实在迅捷,一晚上时间不仅搞定了金色大厅的使用权,连大街小巷的宣传都一并拿下。红渡早上出门时,一路上都被人注视着,直到看到铺天盖地的海报才明白发生了什么。

于是,红渡和登太牙吵架了,两人在一起近十年,吵架倒是不少见,按照fangire一族的理论,道理说不明的时候打一架就好,然而登太牙没有想到,这次红渡竟然连架都不打算和他打了。

kivatⅡ世还在旁边,登太牙看着红渡拽下自己扯过他衣袖的手,感到茫然。

虽然他知道红渡是因为如此大张旗鼓的宣传而气恼,但他其实并不太能理解自家弟弟到底在气些什么。这是红渡第一次在如此重要的舞台上演出,用金钱买一个演出机会他都同意了,宣传为什么不行。

登太牙觉得,红渡的琴声是世界上最动人的存在,值得让世界上所有人来欣赏。

事实上不仅是维也纳当地,日本全国、甚至世界上著名的商圈,这个时候都在循环播放曾经红渡与红音也的二重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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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

登太牙走出咖啡馆,一声尖叫如雷霆撕破云霄。

立刻收到了下属关于一起医院里fangire伤人的报告的登太牙跑到仅隔咖啡馆一条马路医院,果然看到了Kiva的机车停在门口。

登太牙取下手套,King的标志浮现在手上。

然后,很快地,他就知道了情况。

医院监控里,一只fangire自窗台外跳进了101号重症监护室,长年门窗紧闭几不见光的房间里,阳光从被fangire扯开的窗帘缝里挤了进来,如细密的针刺般扎在数名长期昏迷不醒的病人身上,fangire仿佛彩绘玻璃般的身体流光溢彩,在阳光的折射下宛若生命的跃动。Fangire缓慢地走近病床,然后透明的牙穿透了数个病人。

护士推门而入,被眼前的场景吓到惊叫,fangire抬起头推开护士向走廊跑去,然后三两下的进了转角的病房从窗台跳出不见了踪迹。

病房里光线昏暗,仅有的几束阳光让fangire的身体更加迷离,而有着良好灯光的走廊上,fangire的动作又过于迅速,虽然有完整的监控,但几乎什么也看不清。

“先去查查这只fangire是谁。”登太牙将监控截图发给了亲卫队,未曾理会在一旁自我检讨的大概又是哪个混进了医院高层的fangire,试探性地碰了碰正在反复查看监控的红渡的头发,“我们先把案子查了可好?”见红渡没有躲闪,又轻轻地揉了揉,“其他的我们延后再谈。”

红渡转过头望着登太牙,在自家兄长深切的眼神中无奈地叹息。

其实红渡知道登太牙并没有做错什么,太牙哥哥哪里都好,只是,太在意他,似乎这世界上没有任何东西比他更加贵重。登太牙觉得世界上没有比他更好的演奏家,希望全世界都能听到他的音乐,但他自己知道自己几斤几两,如果不是为了完成父亲的心愿,他甚至不会同意去参加金色大厅的演出。用金钱换取演出名额就已经够不名誉了,这铺天盖地仿若散钱似的宣传,更是让习惯了安静的红渡感受到了维也纳居民凑热闹般看傻子的目光,这让他仿若回到多年前那个自闭式恐惧世界的自己,仿若看到了记忆中看他像看垃圾般的邻居,这种感觉如同深渊般拉拽着他难以抽离,像是无数只手交缠着捂住他的口鼻。

红渡感到呼吸困难,但他不打算让登太牙知道。

太牙哥哥已经经历足够多的悲伤了,他不想让自己再给登太牙压力,成为加重其悲伤的一部分。

“好。”红渡对着登太牙微笑,拉下揉着自己头发的手紧紧握住。

“这个行为很不对劲,他为什么不直接从101的窗台出去,而是特地跑到走廊上?”红渡重新看向监控,并将监控调到fangire跑到走廊的一幕反复重播。

“先去他逃走的病房看看有没有线索吧。”登太牙恢复了自己一贯的骄矜,生而为王的命运令他在有fangire胆敢违抗王命时充满了危险的气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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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黯淡到压抑的101重症监护室截然不同,fangire逃跑离开的112号病房光线充足,窗帘绑在窗户两侧,柔和的阳光投射进病房每个角落。单人病房的空间较之拥挤的重症监护室有种松弛的氛围,苍苍白发的老人坐在病床上,朝兄弟俩微笑。

“你们是来查刚才的fangire的吧,”老人有着很典型的北欧长相,肤色极白,无甚血色。浅灰色的瞳孔眼神些许涣散,日语倒是十分流畅,带着些外国人特有的口音,“这还是我第一次亲眼见到fangire啊,真是,耀眼的存在。”

“我已经很久没看到这么漂亮的生物了,在光线的反射下,五彩斑斓的……从我眼睛不好了之后啊。”

“真好啊,临死之前还能看到……”

老人叨叨絮絮说了一堆,声音越来越轻,像是马上要睡了过去。

登太牙细细看了一遍窗台,对红渡摇了摇头。

病床旁的柜子上还在循环播放着几只曲子,轻柔的曲调像风中飞舞的白鸽。老人慢慢合上了双眼,红渡无法再开口问些什么,只能和登太牙出了病房。

目睹了fangire杀人现场的护士还有些瑟缩,回答问题时断时续,记忆也不甚清晰。

“那个怪物,跑得很快,很大。像是黑色的镶着彩绘玻璃的鸟。对,它有翅膀的。病人都死了,他们本来就不知道还能活多久了,每一天的生命都是上帝的恩赐,为什么连这一点点都要夺取,为什么……”

护士的语气越来越飘渺,最后仿佛是自言自语地不停质问着。

“112号……”红渡还没说完,护士的语气突然激动起来:“还好威特宁先生没事,那个怪物跑进病房时真是!威特宁先生这么好的人,平时就没什么家人来看望他,一个人孤零零地呆在医院,如果还被怪物袭击了,真是恶魔的玩笑!”

“King,城市公园施特劳斯像前有一名fangire在袭击人群,亲卫队正在追击,与医院监控拍摄到的十分相似。”突然,登太牙接到了亲卫队的通信。与红渡对视一眼,两人迅速离开医院,骑上摩托向城市公园飞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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城市公园,人群全部散去,几名王的亲卫队成员同四干部之一的ROOK一同,与一只鸟型的fangire作战。四周一片狼藉,城市公园的花坛倒了一地,只有标志性的小约翰·施特劳斯的镀金铜像还伫立在中央。

会飞的fangire实属少见,连ROOK都一时奈何不了他,红渡和登太牙立刻变身成Kiva Emipire form和Dark Kiva,未曾想红渡刚拿出Zanvat Sword,fangire就飞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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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8年2月8日19点,Castle Dolan。

红音也已经不知去了哪里,红渡简单做了几份意面,分给了兄弟二人与kivatⅡ世、kivatⅢ世同sagak。

案件迟迟未能解决,红渡也没有了同太牙争吵调笑的心情,沉默着进完了晚餐,便拉起琴来。为建立人类同fangire共存的世界,以处理肆意妄为的fangire为最优先工作的登太牙则反复播放起医院的监控录像。

突然,红渡的琴声一滞。

“太牙哥哥……”

“渡……”

登太牙抬起头同红渡对视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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